【命案現場】

在午夜一個黑色的身影悄悄地走進無人看守的命案現場,那人的神情十分緊張。

她不停地翻找每一個角落找了一會她突然狂妄的大笑下一秒又開始大哭。

最後她就像沒事的人一樣走出命案現場,這時風吹起她的長髮露出後頸的紅梅圖。

【警局】

「說為什麼要將證物帶離現場」貝昕盈一走到鑑識科門口就安苾忻堵住他說道。

「我覺得你們也太小題大作了不過一本日記也要如此」貝昕盈雙手環胸說道。

「欸~這不是問題,證物帶離現場是會觸法的」安苾忻微微皺眉一臉嚴肅地說道。

「與其跟你們在那懊惱,我不如去找兇手‧‧‧啊!好痛,我說錯了嗎?想你們被情緒控制如何找到真相」貝昕盈一臉無所謂的說道突然安苾忻惱怒將她推倒在地這時貝昕盈繼續輕浮的說。

「我真不懂,妳以為是誰可以如此不遵守規定!」安苾昕一臉怒火的吼道。

「兩位你們等下再說吧,屍檢報告出來了,有兩個指數異常」東方鏡從鑑識科走進來對正大聲叫囂的兩人說道。

 

鑑識室-解剖室

「小鏡,你說是那兩個指數異常?」貝昕盈看著東方鏡認真的說道。

「你們看這裡,血液中有碳氧血紅蛋白與GHB,尤其是碳氧血紅蛋白高達80%」東方鏡將手中的平板遞給貝昕盈與安苾忻指著其中一處說道。

「除了這兩點那這具遺體還有什麼與其他遺體不同的地方嗎?」安苾忻看資料緩緩地說道。

「在解剖中,有什麼新消息會跟你們說」東方鏡看了一下資料說道。

在安苾忻與東方鏡討論案子時,貝昕盈坐在一旁空的解剖檯一腳弓起,嘴裡一直不斷喃喃自語。

貝昕盈OS:手法已知但人在哪,不妙他一定會回命案現場但現在如果無法找到日記定會急躁也會加速他的計劃時間,我得去警告下一個受害者。

「安警官快去找一個叫喬雲的人這是照片,他是殺手的下一個目標」貝昕盈跳下解剖檯十分嚴肅地對安苾忻說道並拿出那張照片。

「你為什麼突然說這個還有從哪裡拿得的」安苾忻一臉疑惑說道然後看著貝昕盈手上的相片質問道。

「你要是什麼事現在都要問清楚,這案子就會再死一個人,現在聽我的去找!!」貝昕盈聽了他的話語就面容微怒輕聲吼道。

「好了你們兩個,苾忻你聽昕盈的,我向你保證聽他的會加快破案速度」東方鏡是知道貝昕盈的實力馬上與安苾忻說道。

「好不過一切結束你要給我兩千字的報告書」安苾忻聽了東方鏡的話終於壓下心中的怒火然後答應但下一秒就指著貝昕盈說道。

貝昕盈一臉不悅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巧遇山莊-喬雲的畫室】

「你好,我是台北總署的安苾忻,我來找喬雲」安苾忻拿出警證對一名老者說道。

「您是要找雲少爺是吧,這裡請」老者聽了他的話微微行了個禮說道。

安苾忻默默地跟在管家走進一個放滿畫作的走廊然後在一扇黑色大門管家輕輕敲了門。

「雲少爺,有一位客人來了」管家恭敬的說道。

「喔~好,請進吧」一個如同大提琴的聲音說道。

「你是誰?為何而來」一名男子-喬雲微微皺眉冷冷地說道。

「我是安警官是受貝警探所託來保護你」安苾忻一臉嚴肅的說道。

「喔~為什麼啊」喬雲一臉玩味的說道。

「請你配合‧‧‧你是誰?」安苾忻正要開始說服喬雲時有一個人影破窗而入,她聽到身後巨響就拔出手槍對著那人影。

「莉莉,你怎麼來了‧‧‧不要過來!!」喬雲一臉驚恐邊向後退邊聲音微顫說到然後看到人影-何莉莉手拿刀走向他然後對著何莉莉叫道。

「你說什麼,我為什麼不能過來」何莉莉一臉邪笑邊走進喬雲邊說道。

「這位小姐請你放下刀子」安苾忻一臉警戒對莉莉說道。

但何莉莉卻像沒聽到一樣拿著刀將喬雲逼到牆角然後在喬雲身上畫了幾道口子,安苾忻在下一秒用手銬制止她。

「你!鬆開!我要殺了他!!」何莉莉一臉惱怒對著身後的安苾忻吼道。

「我要將你以殺人嫌疑人與傷人現行犯將你拘捕」安苾忻一臉冷靜地將何莉莉押走邊說道。

『莉莉,你為什麼要殺我,我有傷你那麼深嗎?』

「雲少爺還好嗎?」管家聽聞聲響急忙走進來說道。

管家下一秒將喬雲扶到椅子然後起身去拿醫護箱。

 

【質詢室】

「你是誰,為什麼要阻止我」何莉莉惡狠狠看向對面的安苾忻吼道。

「何莉莉,這是你的名字吧」安苾忻將手中的資料用力地丟向桌面說道。

「我‧‧‧不是!‧‧‧不要,誰來救救我‧‧‧人不是我殺的」何莉莉剛要開口就雙眼失神突然大聲吼道下一秒又換成十分害怕語調最後喃喃道。

「何莉莉,怎麼了?小鏡你快進來,這人不對勁了」安苾忻見何莉莉發生異樣急忙叫東方鏡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了,她昏倒了」東方鏡一走進來就看到昏倒的何莉莉說道。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大叫又講了一堆胡話」安苾忻一臉無奈說道。

「先不管了快送去醫院吧,我想她有問題,尤其精神上」這時大家手忙腳亂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貝昕盈走進來對安苾忻她們說道。

安苾忻一臉不悅但還送何莉莉送去醫院。

【醫院】

「請問怎麼了」醫護人員看到毫無外傷何莉莉問道。

「她是犯罪嫌疑人,質詢時昏倒」安苾忻公式化的說道。

「哪個,請你們她醒來送去精神鑑定」貝昕盈環顧何莉莉一圈對醫護人員說道。

「請問她是?」醫護人員感到貝昕盈行為一點怪異問道。

「她是警方偵探」安苾忻冷冷地說道。

經過幾小時候何莉莉緩緩醒來,在她清醒後就被綁到輪椅上送去精神科。

做了一系列鑑定發現了何莉莉有解離症,她有三個完整人格。

主人格何莉莉剩下兩個其中一個是殺人人格。

這時安苾忻單獨找了貝昕盈對談話。

「說你為什麼知道她有精神問題」安苾忻雙手環胸說道。

「傷痕、話語,她傷口都是自殘的,我本以為她只是重度憂鬱症」貝昕盈溫溫一笑說道。

「那為什麼知道她的目標是喬雲?」安苾忻將心中最後的疑問說出。

「呵~是不是都沒在看照片啊,照片上只有一個人背對鏡頭那人就是何莉莉,照片上已死四人剩一個未死當然是他還有我在見妳的前一小時去找過資料,他們的刺青是特別設計的以及命案現場的戒指都是同樣的,我去西門町探訪確認好了也問了當時訂製的人是誰,這兩樣都是同一人所訂而這人正是僑雲,何莉莉是在復仇,死的四人在高中時犯下一起嚴重的傷害案而喬雲出面幫他們與人私了,受傷正是何莉莉的妹妹-何蓮寓,事隔五年她一直想為妹妹出一口氣但因為道德上無法出手直到有一個聲音替她殺人了,後面是我看她的日記知道的」貝昕盈輕聲一笑說道這時聽完安苾忻已經驚豔了,她沒想到一本日記就能分析完整案情。

「何莉莉出來了,我想可以問問她了」貝昕盈看到了何莉莉出了診間說道。

何莉莉做一系列檢查後就被安苾忻帶回偵訊室。

【偵訊室】

「何小姐,你為什麼要殺人」貝昕盈一臉微笑地說道。

「我沒殺人,不是我殺的,為什麼你們都不相信我」何莉莉激動地說道。

「我知道不是你但祂們就是你殺的」貝昕盈將手中的病地推到何莉莉面前說道。

「什麼意思啊?這~不會的我是一個正常人」何莉莉看完自己的病歷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

何莉莉將病歷丟到地上然後不停的大叫並大力敲擊桌子,貝昕盈冷冷的看著何莉莉。

「你知道我跟了你幾天嗎?何莉莉不要演了」貝昕盈冷冷的開口而聽完話的何莉莉卻露出一絲冷笑。

「唉~你真厲害,我是享受殺人的快感但動手的不是我‧‧‧你好,我是路,請問有事嗎?」何莉莉見貝昕盈知道真相就輕笑一聲將背靠到椅背上說道但語音剛落一個不同的聲音-何莉莉的殺人人格「路」說話了

「你知道殺人是違法的嗎?」貝昕盈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說道。

「知道但莉莉的妹妹被他們害死難道他們不該死嗎?!我只是為莉莉主持公道!!」路站起對著貝昕盈吼道然後用力捶了桌子。

「看來什麼好說的了,我無法認同你的做法,既然罪名定讞就等法官裁定」貝昕盈站起一臉冷漠說道。

貝昕盈走出偵訊室時一名警員遞給她封信當貝昕盈打開信時突然瞪大雙眼,原來這是的她一直要逮捕的人寫的。

「可惡!原來是她做的」貝昕盈將信捏在手裡一臉惱怒說道。

【第二天】

各大媒體爭相報導這四起殺人案的犯人被逮捕了,看了新聞世人不斷的對四位死者哀悼而對何莉莉是厭惡、惱火就連出警察局時還有人對她丟東西。

喬雲看到新聞時一臉難受的樣子,嘴裡一直不停唸道。

「莉莉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幫他們的、對不起莉莉」

而何莉莉因為被檢定出精神疾病,判終身療養不得單獨出院若想出院需有醫師證明。

【完】

 

後記:

何莉莉是一位被霸凌者而四位死者是霸凌者,我們往往只會看著被霸凌者受到欺負就像喬雲一樣可有時旁觀者們也會成為共犯。

今天不是想說教也不是想說被霸凌者的復仇而是希望大家要將心比心。

每個人都可能是被霸凌者或霸凌者但我們大都是旁觀者,我們都害怕去幫助被霸凌者會也成為被霸凌者。

 

我也曾經是一位被霸凌者但我是被老師霸凌,她因為成績而歧視我,不讓我去畢業旅行也在上課罵我是笨蛋,不讓我下課去玩最讓我難過是我連畢業紀念冊上同學也不能簽名。

這是我小六時發生的事也讓我有了些微的憂鬱症。

 

國中時我是旁觀者,我因為害怕所以選擇視而不見,現在想起來覺得我真是一個爛人。

我一直覺得對她很抱歉,這裡跟你說聲對不起。

 

不管是何時、何地,我們都會出現霸凌者與被霸凌者,面對霸凌我們是極力對抗還是默默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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